除了容娴,宁远伯府其他的庶女秦氏都未亲自教养,只让嬷嬷和各自的姨娘带着,大多住在西院,平日除过请安也少见。
四姑娘容姗到得最晚,王嬷嬷笑呵呵打起了帘子。
才入门,容姗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大姐身旁的女郎。
一袭天青色百褶如意月裙,用的仿佛是贡内的云珠锦。发髻上簪一支并蒂芙蓉花玉步摇,玉质细腻无瑕,雕饰巧夺天工。
这样的好东西,也只有母亲压箱底的嫁妆能比一比,父亲实在偏心。
容姗心里有气,坐到二姐身侧时,后者稍稍退让了些。
容姗一连串问道:“三姐姐在外头,可曾读过书?不知夫子是何人?”
京都兴两所女学,贵族女郎、官宦千金多有入学者,且以此为傲。
“自然读过,原本还想去参加科举,可惜女子不能入仕。”
她大言不惭,容姗一时语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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