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站在门口,轻声道:“兰姑娘,属下在外头听到了你的哭声,是发生什么了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兰靖低声哽咽,匆忙拉他进屋:“砚申他好像死了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你快来看看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决惊骇不已,深吸一口气,继而稳住心神,随她往屋里走。
        来到床边,在烛灯照耀下,只见衾被血迹斑斑。韦砚申躺在床上,双目阖紧,面皮灰白,这迹象显然没了活人的气息。
        “怎会如此?”李决转目看向兰靖。
        兰靖也顾不上脸面了,全盘托出:“大夫先前就说他纵欲过度,身子坏了根基。方才他又要同我行房事,弄着弄着就这样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决又检查了主人的脉搏,对兰靖摇摇头:“人已经走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兰靖背过身抹眼泪,李决抬起手,几经犹豫,终究是在她背上拍了拍:“兰姑娘节哀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决叫兰靖先在屋里守着,他去通知二表哥。
        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二表哥来了。
        二表哥瞧见这情形,面色微惊,他这些日子从韦砚申的脸色来推断,的确能探悉韦砚申已经是病入膏肓,行将就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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