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语气平静,却刻意放缓语速,意有所指,“方才见殿下神色为难,以为信中所言与臣所言相悖,这才叫殿下如此坐立难安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微微倾身,“殿下若有难处,大可以同臣直言。”
        皇帝冷笑一声,目光锐利如箭,扎在少傅身上。
        当初在子午谷,怎就心慈手软,没一箭封喉。
        什么礼官,什么礼仪,阿姐方才看也未看信。
        姜云翊抿了口热茶,似笑非笑:“少傅未免多虑,阿姐若有难处,自有朕解决。”
        玄祈未免太瞧得起自己,一个手无实权空有虚名的摆设,竟也配为姜容婵排忧解难。
        皇帝的不满近乎溢出眼眸,玄祈语气谦卑,言辞却未曾退却:“是臣冒昧,但有些难处,纵使手足至亲,做弟弟的也帮不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譬如做驸马,让长公主名正言顺回楚地成婚。
        玄祈察觉身边的女人动也未动,心头疑云更浓,皇帝是否做了什么,叫她恐慌至此。
        这份质疑大逆不道,但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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