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深露重,他从哪摸到女人用的胭脂。
“殿下,”少傅声音响起,泠泠如冷泉,半是探究半是质疑,“为何陛下来府上,臣便要回避?”
从瞥见殿下慌张失措的脸,玄祈内心便升腾起微妙错觉。
分明什么都没做,他却像见不得人的情夫,而陛下是来捉奸的。
姜容婵被问住,面色时青时白,扶着云苓缓缓坐下,强自镇定,“罢了,无须避他。”
门半开着,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自外面推开,少年眉眼沉静,兀自走到姜容婵身边,递过一份竹简。
“阿姐,是这份么?”
“是。”
姜容婵垂眸打开竹简,打开系绳,浑然不曾注意旁人变了又变的眼神。
少年唇色秾丽如红花,那艳色同她唇瓣未晕开的残红如出一辙。
半晌,皇帝才轻笑着抬手:“少傅也在?朕方才未瞧见,免礼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