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秋水笑道:“你也会害羞吗？你练北冥神功的时候，可没少看我的身体吧？”
慕容复心说，何止是练北冥神功的时候，我和王语嫣敦伦的时候，也以您老人家妩媚的姿势和躯体为教材呢，确实是花样百出，是道家最为精妙的房中术。
“画毕竟是画，我对外婆你，那是很尊重的。”慕容复说。
见王语嫣的眼神幽怨起来，李秋水心中暗道可惜，自己是不可能和外孙女抢男人的，不然这慕容复真是这三十年来自己最感兴趣的男人呢。
当下，李秋水披上披风，遮住大半玉体，但是两条长腿，仍然是若隐若现，就像穿了开叉旗袍，惹人遐想。
“六脉神剑可是天下第一剑法，是大理段氏的不传之秘，你是如何会使的？”李秋水问道。
“语嫣的爹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。”慕容复道，“我作为大理段氏的女婿，会六脉神剑是很合理的，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“她不是姓王吗？”李秋水发现了盲点。
“她跟我舅舅王子俊姓王，我舅舅是她父亲。”慕容复解释，“但她爹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。”
“……”李秋水沉默几秒后，问道，“是段正淳始乱终弃了我女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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