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旅馆,歇了好大一会,才慢慢的头脑清醒过来,哎,郁闷啊!几个同学见我回来了,赶忙围过来,七嘴八舌的问我怎麽样,他们肯定还想借监一点经验呢。我唉声叹气的把情况一说,他们“譁”的一下全散了,都跑回去改简历了。自责,自nVe,解决不了问题,事情既然发生了,就当做吃一堑长一智吧,下不为例,再接再厉.
没想到紧接着又传来了更坏的消息,侯弘和王建,辛庆他们几个去Ai联一家厂面试。偏偏闲得蛋疼,看到人家工厂门口拴了两只拉布拉多,之前没有见过啊,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,名犬啊。於是,几个家伙便上前去逗人家的狗,结果没有想到,那两只拉布拉多忽然挣脱了链子,扑向他们。
虽然是没有咬到,但是在逃跑中,王建不小心磕到了路牙石上,把左小腿摔骨折了。侯弘和辛庆两人赶忙把他送到了附近医院,刘处长得知消息後也立即赶了过。真是屋漏偏逢连Y雨啊,治伤要紧啊,其他的先放一边,交了钱,做了夹板,上了石膏。
他小腿打了石膏,工作的事也就别想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啊,如果贸然回去老家,又怕在长途奔波中导致断骨移位,找个地方休养一段,才是上策。幸好王建的一个远房姑姑就在横岗上班,离龙岗不远,联络上之後,哥几个又一阵忙活,把王建送了过去,安置好,很快就要到春节了,看来这个年他是要在深圳过定了。
没想到就此一别,竟然十几年没有见面。再见面时,他已经是青岛住建局一名副处级的官员了,从此之後,彼此联络又恢复了正常,又发生了很多故事,这是後话,暂且不表。
原来他在横岗住了一段时间,年後稳定之後,就回到了青岛,恰逢公务员招考,他闲着无事,报了名,竟然考了个全市第二名,现在想想,真是“福兮,祸之所倚;祸兮,福之所伏”!我们的老祖宗真的太有智慧了,一件事情发生了,我们不能流於表面,不能因为遇到了困难就气馁,从而失去了奋斗的热情,也不能因为现在春风得意,就尾巴翘上天而不防范於未然。这样都是不对的,而是要透过现象看本质,去发现背後隐藏的机会和风险。
我是掐着手指头过日子,很快,九天过去了。老扁和江明去了坪山恩达电子厂,老留去了龙西村一家港资电子厂,据说他是那家厂的第一个大学生,辛庆和侯弘频繁的面试,龙岗附近的厂子他们去了二十几家面试,两人几乎快混成面试专家了,却迟迟没有好消息传来。
每天都有同学去面试,去上班,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同学,在为他们高兴的同时,我的内心却是那麽的惆怅和悲痛,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,我心也一天一天的慌了起来。今天已经是1998年1月13日了,还有十几天就要过年了,听说很多工厂现在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放假了,他们要年後才会再招人的,这可咋办啊?
我心如鹿撞,“砰砰砰砰“的像要从x腔里跳出来一般,七上八下,心情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,它在那里徘徊、流浪、撞击着,却找不到出口。我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艰钜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,心突然间好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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