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过是败犬的狂吠。
张大仍不想放弃,他看出王润没有相信或是听进他的话,嘶吼着爆发出凄厉的哀嚎,唾沫星子喷溅,可能是贼心不死吧,求饶中也不忘攀咬宋清扶。
“少爷,少爷饶命啊!少爷,你知道的,我一向对您忠心耿耿。小的在王家干了十几年啊!看在我爹娘老子都在府上做事的份上……求您了少爷!饶了我这次吧!小的给您磕头了!!”
即使被架着,张大依旧做出磕头姿态,脑袋不断地向王润方向磕去。
“都是宋清扶,是她故意激怒小的!是她设下圈套引我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啊!她想借少爷的手除掉我,除掉您忠诚的仆人张大!她想害死所有知道她真面目的人——少爷,您千万别被她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骗了,她宋清扶包藏祸心啊!!”
吼毕,张大希冀地看向王润。他期待在王润脸上看到一丝动摇和疑虑,哪怕只有一丝也好,如果产生对宋清扶的怀疑就更好了——
可是,什么都没有。
被垂死之人呕哑的嗓音震得头疼的王润下意识想寻宋清扶帮忙,却在看到她沉默冰冷的样子时没底气地退缩了。
怒火不会消失,只会转移,然后更大。
张大在王润身上看到这位少爷对他赤裸裸的嫌恶。
王润甚至没有看宋清扶一眼求证,只是用手捂住耳朵,仿佛刚才他那番声嘶力竭的指控,不过是耳边的蚊蝇嗡嗡罢了。
这般彻底的、视其所言于无物的轻蔑,如一盆冰水兜头而下,凝固了张大疯狂且狰狞的面容,泄去了其心中的最后一口气。若非侍卫铁钳般的手架着,想必他当场就会烂泥样地瘫软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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