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告诉陈泊禹蛋糕的事。”梁净川问。
“没什么意义。他不会不知道他妈妈的真实态度。”多半,生日礼物是和蛋糕一样的下场。
梁净川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轻敲了几下,最终还是说道:“陈泊禹这样的家庭,围在他身边的都是善意,他看他家人的视角,和别人的视角,存在认知差异。有些事他未必是故意的。”
蓝烟垂着眼睛:“我知道。我在乎的也不是他家人的态度。”
她这句话没什么精神,声音也轻,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。
梁净川看她。话到嘴边,还是没说:我理解。你在乎的是陈泊禹的态度。
车靠近闹市区,灯火也多了起来。
梁净川忍不住再次打量蓝烟。
那条黑裙和昏暗车厢融为一体,好像要把她的生气都吞进去。
“吃不吃东西。”梁净川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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