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乔西表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,但兰注意到,当她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时,她的肩膀微微紧绷,很可能是在检查他是否会生气,或者他们是否真的回到了一个点上,在那里她可以不用担心每句话就能说出她的挖苦话。老实说,兰并不在乎,特别是当挖苦针对的是斯宾塞,而他现在对斯宾塞的感情并不是很好的时候,兰只是耸了耸肩,但与其解释清楚,不如等一下,还有一件事乔西还没有道歉。
“你不会为称呼我们为B级巡回赛道而道歉吗?”他问道,仍然保持冷静,为了他们正在进行的空气清理工作。
乔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似乎希望他们能直接越过这一点,“我不是故意侮辱你的。也许我可以用不同的词语,但最终,在两者之间,关东赛道更难。”
兰的本能让他感到愤怒,但考虑到她之前一直在道歉,他设法保持冷静。相反,他只是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,“你是怎么想的?难道只是因为你的父亲这么说,还是你有理由?”
除了许多银色会议的“决赛选手”以外,他们甚至无法进入靛蓝联盟会议的第一轮或第二轮吗?”乔西以明显的修辞方式提问,继续说:“这很简单。我们有相同数量的徽章和相同数量的会议,每年年底只有一个获胜者。只有关都地区有更多的训练师,所以我们的竞争更加激烈,所以门槛更高。”
兰挥手让她走开,发现她的两个论点都没有特别令人信服,但同时也决定这不是他能在短时间内说服乔西的事情。尤其是如果那就是她父亲教导她看待事物的方式。相反,他决定暂时放弃这个问题。
“我不同意,但只要你注意自己的言辞,不要到处叫我们‘B-电路’,我们就可以把它留在那里。”他提议道,乔西热情地点头,好心情迅速回归。
“成交!现在,你和强大的侏儒发生争执了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她迫不及待地问道,一边在床垫上上下弹跳着,显然是期待着,只差一碗爆米花才能真正完成这幅画面。
他想既然如此,他也许应该提供一个简短的解释,然于是拉恩深吸一口气。乔西明显地精神起来,很高兴能得到一些细节。
我们正在庆祝获得徽章的午餐。我想弄清楚他最近的心情变化,但结果发现他并不把我当作平等的人,他想影响我如何组建团队以满足自己的利益。他简洁地总结道,无法再次激起早些时候的愤怒,话语中带着中立的语气,就像与情感包袱脱节一般。
乔西似乎对他总是简短地总结一切感到有点失望,但她仍然同情地皱起眉头,"哇。算了吧,我猜。他俩谁会再次遇见他的概率有多大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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