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”她说,“大半夜的,你们像暴徒一样冲进单身女人的房间,真够威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沉默半刻,终于说:“对不起,我们找错人了。对你造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迦却在一瞬间走了神,眼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期以来,或许是天性,或许是职业,程迦对细节的东西有股子神经质的专注。况且她一直觉得,那是男人身上最性感的一块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了,轻微却利落地颔首,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走了?

        程迦烦闷地皱了眉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头倒先不乐意:“老七,事情还没查清楚,这女的很可能知道计云的去向,同伙打掩护都说不定。盯了那么久,不能放他们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六也不甘心:“是,万一她把东西藏在她床上呢。她……不穿衣服就是掩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迦冷着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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