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最常见的结尾是:‘谢谢你听我说这些。’

        >没有一封信改变了历史进程。

        >但据参与者反馈,78.3%的人表示‘感觉心里轻了一些’。

        >或许,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报告末尾附有一张照片:非洲难民营中,一位少女坐在沙地上写信,背景是残破的帐篷和干涸的河床。她的字迹清晰可见:

        >“我想念家乡的雨季。那时候,雨水打在铁皮屋顶上的声音,就像有人在敲门。我以为那是世界在呼唤我。现在我知道了,那是大地在唱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晚,焚化炉燃起青焰。灰烬升腾,空中浮现两行字:

        **“我们都在你走过的路上,继续说着话。”**

        **“她说的语言,是我们祖辈丢失的。”**

        南美洲部落的百岁女巫医再次跪在神木前。这一次,树干裂缝中浮现出新的文字,不再是象形符号,而是现代汉语拼音与部落古语交织的混合体。她颤抖着读出声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xi1wang4??希望。这个词,曾在一百代前被遗忘。如今,它随着藤脉归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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