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谁来都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了,也不过是墙上挂多一颗脑袋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沥青诡一点点吞没纪言的身体,嘴里满是不屑和讥讽。

        纪言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分钟后,墙体开始融化,渗出大量油脂,刘艳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分钟后,沥青诡被刘艳撕的只剩半个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羊医生,要不要我把它带回我的病房,我有一套专门折磨人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把我身体的油脂,灌满它的身体,然后体内的油脂,会迅速发酵膨胀,然后那画面你一定很感兴趣,嘻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艳肉山般的身体缓缓移动,手里做着最凶残的事,嘴上说着恶心又恐怖的话,眼角里却尽是少女的羞涩和爱慕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芳心暗许的少女,在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的暗恋对象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再看沥青诡,从一分钟前的咆哮,变成了现在求饶和哀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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