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令下,顿时有人把蒲氏子弟一个个拖出人群,拽往门外,显然是要另外处置。
中年男人的尸身也在其中,拖下台阶,拖过门槛,拖出长长的一条血痕,如同用鲜血在这宗祠画上一个终止符。
仆役们噤若寒蝉地看着,谁也不敢发声,直到蒲氏子弟全被拖走,有人开始清理仆役,才有个少女惊叫一声,奔出人群:
“清伯伯?三房的清伯伯?我是阿珍啊!我是五房的阿珍啊!!!”
阿珍……沈乐循声望去,正是宴前作胡旋舞的舞姬之一,后来被宅邸主人之子搂着说情话的莲娘。
原来你叫阿珍,原来,你一时一刻,也没有忘了你叫阿珍……
沈乐胸口一闷,忽然有一种泪水想要涌上来的冲动。
他奋力眨了几下眼睛,仰望房顶,好一会儿回过神来,就看到那个官员盯着少女,神色惊讶:
“你是阿珍?你是……维安的女儿,那个乞巧节生下来的阿珍?你爹不是说你走丢了么?你走丢的时候,才这么一点点大……”
他比了一个高度,才到他自己胸口。少女噙着泪水,用力点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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