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后来的那袭罗裙轻笑一声,万缕青丝无限伸展,须臾,就编织出了五根纤细修长的黑色手指……
在罗裙们近乎手把手的教导下,沈乐终于掌握了握笔的正确姿势,开始一笔一笔往牌匾上写字。
写几个字,停下来喘口气,再写几个字,再停下来喘口气:
这家人家的历史也忒长了!
牌匾也忒多了!
咱们能不能少写几个,啊不,咱们能不能少挂几个啊?
比如说,“进士”挂了好几个了,“举人”是不是就能不挂了?
他带着这个念头去找导师吐槽。老教授正在看着工作人员挂匾,同时忙着拍照、记录、核对,闻言当场开喷:
“怎么可能呢!三年才几个进士!凭什么就能轮到你家!别说三年,一代人都未必能出一个!
——没有进士,有举人也是好的,有举人就是家里的科举人才没有断档,就能选官,就能坐在地方士绅这一桌上,就能面见地方官说话!”
所以举人也是重要的,也是不可或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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