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礼——”
啊,啊这,别跟我敬礼啊,我没干什么值得你们敬礼的事情。
沈乐手忙脚乱,举手也不是,不举手也不是。还没找到正确的应对方法,船舱里啪嗒啪嗒,奔出来一大群纸人。
沈乐再一回头,就看见几根巨大的桅杆,以一种延时摄影快速播放植物生长的气势,从甲板上徐徐长了出来。
主桅升起,前桅升起,展开帆桁,垂下船帆……
然后,一批纸人手脚利落地爬上帆桁,另一批纸人沿着船舷列成两排,肃然立正。主桅顶上,一只大喇叭提高声音:
“敬礼——”
站船舷的,站桅杆的,手扶舵轮的,站在大锚边上的纸人们,同时举手还礼。
啊,原来浅蓝迷彩们不是在向我敬礼啊。
沈乐放松了。等双方行礼已毕,他踩着跳板走上船坞岸边,去和军衔最高的那位军官握完手,第一句话就是:
“不好意思来迟了——路上大伙儿钓了点鱼,给官兵们拿去打个牙祭吧,还有一条大金枪鱼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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