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半之内,那头鼍龙未必还会闹事;就算闹事,规模也不会很大。
哪怕真的再拖一任,大不了事先找个理由,出巡到距离比较远的地方去;等鼍龙真的开始行洪了,到时候写一篇檄文,让人投进水里……
然后,肯定会有许多老百姓,眼睁睁地看着那鼍龙扬长而去,顺江直下。
到时候,他就是第二个韩文公,百姓感激,同僚称羡,就连天子知道了,也要高看他一眼——
沈乐几乎能推断出他的思路。有一说一,这确实是个人利益最大化的途径,只是可怜了百姓:
如果不想让百姓倒霉,也可以事先迁走居民,把檄文扔进水里。
事前事后最多差一两个月,稍微运作一下,也能得到偌大的名声?
“不,不能这样。”中年官员打了个哆嗦,奋力甩头,把这等想法甩出脑海。哪有这样干活的?
为民父母,保守子民如婴儿赤子,哪有踩着子民的性命家当,来让自己升官发财?
“还是得杀它?……所以,要怎么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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