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乐毫不气馁,继续奋力干活。一根,两根,三根,糟蹋掉了百来根烂草以后,他成功地掌握了输入灵气的节奏,和刹车的节点;
然后,又是两根一修,三根一修,五根一修,十来根一修——
全部搞定的时候,沈乐对着面前减少了一半数量的草茎,默默无语:
“这也不够做蒲团了呀!”
严格来说,做还是可以做的,而且还能做一个很好的蒲团。
被沈乐从腐朽状态拉回来的草茎,大半翠绿,小半棕黄,一看就是特意染过色,用来编织花纹的样子;
翠绿的草茎散发出一股清凉的气息,光是站在旁边,就让人觉得神清气爽,思维活跃;
棕黄的草茎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,好像直接连通着大地,再有多大的干扰,上坐那人的入定也不会被打断。
但是,原来可能有直径50厘米的蒲团,去掉一半草茎以后,剩下的部分,最多编个35厘米的。
打坐是不可能打坐了,哪怕单纯坐在上面,都有点儿空落落的,不是这边少一块,就是那边悬在空中。
“算了,这玩意儿我不要了,谁要谁拿走吧。”沈乐想了想,摸出手机拍张照,发给秦医生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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