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脱口而出。玻璃房子边缘,大厅门口,墙外,冒出来几个脑袋。
有戴道冠的,有梳着高高发髻的,有脑袋上光光溜溜的,还有架着副酒瓶底眼镜的,死死盯着沈乐看:
“要怎么把人塞进去?要把它再做大几倍吗?”
沈乐沉吟了一下。看看那些和尚道士,再看看那些求知若渴的学者,无奈叹气:
“你们有没有仪器?我把符篆具现出来,你们能够扫描记录吗?——有?那就走吧!”
研究人员们捧凤凰蛋似的把他捧去了一间专门的研究室。沈乐盘膝坐在蒲团上,微微闭目,调动符篆:
让它升起,升起,投射到身外,投射到人类肉眼可以看到,仪器也能够扫描到的地方。
弯弯曲曲的线条四面八方环绕住他,虚虚浮动,若明若暗。周围一片嗡嗡鸣响,仿佛有光线垂落,仿佛有什么力量在他身上扫来扫去。
沈乐耐着性子等待,既要维持符篆稳定具现,又要按捺住它不要起作用,千万千万不要把自己传送到哪里去,不一会儿,额头上就冒起了薄汗。
大约折腾了能有半个小时,四下里蓦然安静,之前见过的一个研究者飞一样地奔了进来,眼镜都差点被甩掉:
“沈先生!沈先生!——今天多谢你了!能不能再请您帮个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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