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不对外开放的边边角角,修复过程中搭设起来、还没拆完的木架,各种设计方案,修复工作中制作的草图和模拟构件;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还有那些几乎在大火中焚为灰烬,只剩下残桩的屋顶木架——有些木头,甚至已经有了八百年的历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两位文物专家非常兴奋。交头接耳,指指点点,不停地询问修复工作者各式各样问题: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们想过直接打造一个金属屋顶,亮晶晶的、老远就能反光的金属屋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这个扭曲变形的火焰式尖顶……我不是说它不漂亮,但是,让巴黎圣母院顶着这么个屋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被火烧过的石头,再支撑起这么高的尖顶,确实……重新测它的受力,一块一块石头测,那简直是个噩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抗风能力也下降了,这真是个噩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它已经被修复过几次了……是的,要保留历次修复的痕迹,那就更加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乐像个喽啰一样跟在后面,完全插不上嘴。建筑结构,建筑力学,他也就懂个大概,像导师那样现场拿张纸画、现场列公式算数据,他完全做不到;

        材料结构的变化,力学的变化,他也没法像导师那样信手拈来;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艺术风格,各个时期、各个流派的建筑、雕塑什么的,对不起,中式建筑他还能凑合几句,西方建筑史就,学完还给老师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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