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她们轻移莲步,款款向前。先不急着干活儿,而是在佛像周围站成了一个半圆形,齐齐下拜,如在祝祷。
低头祝祷片刻,她们起身散开,各干各的活儿。弄笛的弄笛,吹箫的吹箫,飞针走线的飞针走线。
所有女衣默契地面向中央,那套舞衣双手“握”住长短剑,一个翻身,剑影如雪,彩带如霞。
最为端庄郑重的那套大袖衫拂开素纸,“磨墨”、“蘸笔”,毫不迟疑地开始落笔。
看它时不时抬头,看向舞衣的方向,大概,是在描绘同伴起舞的姿态?
沈乐:“……”
沈乐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,退到房间角落,靠到门板上。手机倒是一直举得稳稳当当,录下这难得一见的画面:
在经历了不知多久的痛苦、侮辱和损害之后,在经历了难以想象的颠沛流离之后,在把遁入空门、青灯古佛也当作幸福之后……
她们,或者说,她们残留在衣服上的少量灵性,终于可以得到些许安宁,终于可以享受安宁和快乐,在更温暖、更幸福的时代,起舞作歌。
就是……嗯,有点难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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