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还早呢,我还得把这些金箔上的胶弄干净。”沈乐头也不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合金大佬大佬干的活,是把金箔和金箔分开了,却没让金箔从金胶漆当中“脱身而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要像那位师妹一样,用棉签蘸着酒精溶液慢慢擦,把原本至少一千多片,碎裂以后可能有上万片的金箔,一片一片擦干净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他宁可去死!

        谁也别拦他,他绝对要去死一死!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用法术清理金箔上的金胶漆,也并不是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灰尘和织物的粘附力并不那么牢固,而金胶漆,哪怕是已经经过了蒸汽熨斗软化,它和金箔,仍然是牢牢地粘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乐不得不把清洁术的法术,想象成一泓清水,柔柔地没过金箔,浸润那些生漆、桐油、硫化汞的混合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溶解,溶解,把它们全部溶解,再带着它们离开金箔,飞落到旁边的空盒子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我太难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乐长太息以掩涕兮,哀工作之多艰。幸好,用法术清理金胶漆,比起用棉签蘸酒精,工作效率高了不止一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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