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东汉,就发展处双刀法,刀口斜切入石,刻痕深、崩裂少。您看秦代的《阎良刻石》……这种崩裂,就需要扫描仪才能拍得清楚,这种扫描仪很大,背上山不容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乐翻过一页,手指在对比照片上来回移动。停了一会儿,小心询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听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扔筊杯,一阴一阳,圣筊。看来是听明白了,谢天谢地。沈乐在心底用力作几个揖,继续解释:

        “再然后,是要用金相显微镜,超景深显微镜,扫描电镜,看表面的细微痕迹。这个痕迹,不但是刻刀留下的刻痕,还有多年风霜雨雪的痕迹,还有水体浸润,泥土侵染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都是体积很大的仪器,扛到山顶上来非常难,给它们提供平整的工作台面,提供稳定供电非常难。不但难,而且山顶只有这么点地方,没地方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表面的刻痕。刻痕研究完了,还要研究您身上的风化痕迹,这个得用超快泵浦探测系统才能做得到,您看看上面拍的照、做出来的光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台仪器,光是平台就有2平方米,您忍心让老教授肩扛手抬,送到峰顶上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第43章和《封狼居胥铭》交流的正确方式

        光柱似乎晃了一晃……也不知道是听懂了,还是在大量现代科学研究方法、研究仪器的轰炸之下,有点摇摇欲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乐并不希望是后者,说实话,虽然他也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,也泡过不知多久的实验室、写过好多篇论文,他还是觉得,埋头实验室里折腾这些东西,实在好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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