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肯定是一个矛头……这是……一块碎陶片?碗,或者壶,或者别的什么?这是,盔甲残片?这个实在看不出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可怜见,蒙古高原虽然干旱,比起塔里木盆地那种极端气候还是湿润得多,各种文物的保存状况也差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乐刨了足足一天,沿着山谷刨出去三五十里,收集到一大堆各种兵器盔甲的残件,各种用品的残片,甚至包括人骨、兽骨的残骸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是随意弃置,有些是刻意堆放,还有一些,显然看得出是好好安葬,骨头上还有刀兵的痕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挑选了几件最完整、最有特征的,打包塞进随身实验室的储藏箱里,其他发现原样送回地底,只是标记了发现的具体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背包一甩,赶紧杀奔京城:

        再不去没得看了!

        10年一次的大场面,绝对不能错过,再说了,据说今年有很多新东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东西亮相!

        他满怀激动,看完了这一场浩荡的典礼,就连凌晨3:00被拎起来排队,不吃不喝不上厕所挨到9点,然后才有得看现场,都想不起来抱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散场之后,沈乐背着双肩包冲进学校,找到导师,又拽着导师找到了隔壁考古系的系主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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