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路证据迭加在一起,这官司就好打了。第二天一早,船队从蛇蟠岛归返,沈乐特地下令,分兵两路。
一路带着大部分俘虏,以及海盗上救回来的妇孺,先在海边找个偏僻村落停留,把人藏匿下来,休息一夜再缓缓前行;
另一路,由沈乐亲自带队,掐着时间点,乘潮而进,借着夜色掩护直扑县衙。半夜叫开城门,把人证,物证,往县令面前一摆:
“汪家勾结海贼,罪大恶极!县尊,在下请县尊发令,连夜提审汪家船场雇工,酒楼老板、伙计,汪家丫鬟的父母邻舍!”
“……你是贼捕掾,缉拿盗贼,维持治安,是你的本职。要抓什么人,不必问我。”
县令脸色铁青,又惊又怒。惊的是治下出了这么大一个案子,上司查问起来,怕是免不了要挨上一顿;
怒的是这汪家也是积年老吏,在县里的根基,甚至比他还深厚。这要是作乱逆反起来,他自己的性命,都不好说了!
现在被沈乐把证据怼到面前,眼看他气势汹汹,这位县令也只能摆了摆手。沈乐一拱手,转身大踏步出门,一连串下达命令。
他带来的族兵,衙役,以及从家族紧急调来,跟着他上过战场的佃农,甚至山民里稍有勇力的汉子,四面扑出:
一路扑奔汪家田庄,把那名丫鬟的父母家人,和左邻右舍一起提来,与姑娘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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