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都不是,这玩意儿本体是一根木棍,末端横嵌着一根……好像也是木棍。戳进土里,用力一按,挖起来一点土;

        再戳进土里,一按,再挖起来一点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劳动效率,别说不能和现代的农耕机械相比,甚至不配和铁铲、铁锄头、铁镐相比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乐刚挖了两下,就感觉手疼,胳膊疼,腰疼,哪里哪里都疼;

        再一看脚下被挖起来的地,得了,也就他一只脚掌那么大。眼前这么大一片荒地,他要挖到什么时候去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再左右看了看,左边,那个给了他一巴掌,喊他“狗娃子”的男人,正在用和他手里一样的东西,埋头挖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大概……三十?四十?五十岁?一张脸晒成深褐色,侧脸上一条一条全是皱纹,露在布巾外面的头发已经花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握住木棒的手,青筋暴起再松开,松开再暴起,汗珠子连成一条线往下砸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右边,一个连少年都算不上,只能说是儿童的男孩,也蹲在地里拼命挖着。鼓着腮帮子,咬着牙,一次一次,用力把全身力量压上去:

        等等,右边那个,已经十四岁了?怎么这么矮?这么瘦?没吃饱吧这是?

        沈乐感觉大段大段的记忆翻涌了起来。是了,这个身体,或者说,陶块们给他看的这段记忆,是一户庄稼汉子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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