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德镇那边,那批搞古瓷研究修复的教授,是真的有东西的,柴窑,哥窑,钧窑,定窑,各种各样的花色,都有人研究出来烧制的法子。
一个学生得到老师的欢心,只要学会一条秘方,就至少能在瓷器厂当个工程师、技术大拿什么的,每年十几万轻轻松松……
沈乐笑着闪人。景德镇他当然会去,只不过,不是最近。
这段时间,赵先生接了特事局的无数单子,产能全开,天天忙着烧瓷塔,已经烧得天旋地转,几座窑炉此起彼伏,烟柱日日不息。
忙碌与无聊之下,隔三差五,就要给沈乐发一条消息:
“你可害苦我了!”
“你跑哪儿去了?过来干活!帮我一起干活!别想把活计扔给我一个人!”
“你是想累死我吗?这么多瓷塔,我得烧一百年!一百年!!!”
在瓷塔烧制工作结束之前,最起码,在第一阶段任务告一段落之前,沈乐是绝对不会去自投罗网的。
反正他也有小型电炉,可以调解烧制温度、时间,可以来回慢慢做实验,用不着硬着头皮去寄人篱下。
而现在,他需要面对的问题倒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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