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先生,您——和您的器灵们,愿意去祖国边疆慰问演出,我们非常感谢。但是,考虑到战士们的具体接受能力,我们也需要额外做一些评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请您耐心等待,我们尽快给您答复,可以吗?对了,如果确定可以去,您能帮个忙,给战士们多带一些物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尽快”也没说多快啊。沈乐微笑点头: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非常感谢,后续就交给您了!要送任何物资,你们直接安排好,装到云鲲上面,它能装多少,我们就能送多少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乐不知道当局做了怎样的安排,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边防哨所的战士们,那些从小到大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战士们,接受“有器灵要来慰问你们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一个星期之后,顾玉林亲身前来拜访,递给沈乐一个密封的信函:

        “安排好了。咱们按照这个时间地点出发就可以,走到地方,有人带我们过去……怎么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乐闭上眼睛,默默回忆了一下地图上的各个点,和铜片、和铜片里储存的地图印证了一下。然后,认真询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自己过去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路特别难走,我记得,有些地方,要靠着双脚一步一步踩过去,爬几天几夜……陪我走一趟,太劳累你了,也太劳累他们了。我自己走可以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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