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座钢铁构筑的复杂机器,它坚定地矗立在那里,矗立在阳光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阳光洒落,在它身上勾勒出片片阴影,有的垂直,有的斜掠,还有的部位,扩张出巨大的、比起原本物质形态的存在,大得多的面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沈乐轻轻眯起眼睛。灵气在世界上周流澎湃,有些地方丰沛,有些地方贫瘠;有些地方柔顺,有些地方又狂野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狂野的地方,沈乐甚至能看到物质在不断沸腾,在不断改变,甚至,在控制不住地畸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灵气,毫不控制地输入,似乎并不是件好事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沈乐下意识地扭头回望东方。只一眼,他就被攫住了呼吸:

        在中华大地的边缘,在那漫长海岸线之外,在先民们曾经用双脚,年复一年探索到的地方,在中华大地,所有先民共识造就的国境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壁障,如同一个巨大无朋的琉璃碗,倒扣下来,笼罩了整个神州大地的全部!

        沈乐竭尽全力,向那只“琉璃碗”上看去。那壁障光彩耀目,经纬交错,重重迭迭,不知道有多少种彩光流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看得仔细一点,再仔细一点,然而,目力稍稍聚集,眼睛就被刺得发痛,几乎本能地流下泪水——尽管金光凝聚成的人形,本来也不应该流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并非是他现在的水平,可以肆意窥探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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