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壮的,却意外灵巧的手指在瓷塔上弹动,一口气飞了十七八个地方:
“这里都有堵塞,或者回流,又或者线条歪了……”
沈乐长长叹一口气。抬脚一踹,把瓷塔踹倒,骨碌碌滚进边上的碎瓷堆:
“行吧,继续来!掌门给了三年时间,这才一年不到呢!”
还有两年,我就不信烧不出来!
他磕磕绊绊,不停地调整方案。一次烧大货烧不成,就把瓷塔拆成一层一层,烧出来以后,再拼起来烧成整体;
釉质不均,就一遍一遍尝试釉料的配方,用各种方法——笔刷、喷壶、控水法术——反复尝试;
瓷塔内部的阵法扭曲变形,就不停地测算瓷土的收缩率,以及道纹的刻画深度、角度、线条的连贯性……
“这次终于应该可以了吧……”
又是连续十轮尝试。两个月过去,沈乐再次打开窑门,请出三座瓷塔。七八只手迫不及待地搭了上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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