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这,这真的是……”
沈乐看得心旌动摇,呐呐不能成语。集中最强的优势兵力,撕碎敌军,打出决定性的一击,直接把对方军势打散、打崩。
然后,基本上就是衔尾追杀,是追亡逐北,是一声号令之下,几个、几十个,甚至几百个人抱头跪倒,瑟缩在地……
哪怕对农民起义军有先天性的好感,亲眼看见战场上面,这横推一切的暴力美学,沈乐依然会为之目眩神移。
直到仓皇逃跑的队伍直接炸开,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流过,甚至有些人直接跑到他所在的高台,又擦着高台边缘狂奔而走;
直到后面追杀的队伍也跟了上来,抬头看到他,握刀喝令:
“干什么的!——跪下!”
“贫道玄真观道人。”沈乐无奈地一拂袖,让身边卷起一股清风,撕扯下大片树叶绕着自己旋转:
“偶尔游历,路过此间,并非王薄同党,不得无礼!”
十几片绿叶,黄叶,绕着他形成了小小的旋风,周游不去。沈乐再解下腰间的玉牌,展示给这些士兵看,最后张开手掌,射出一道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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