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瓷器,必须带一件回去!回头可以吹一辈子的!
“啊!我刻了名字的瓷碗!碎了!!!”
“该!谁让你往上刻名字的!第一次烧窑本来就不稳定,你刻得一道一道,越发容易裂给你看!”
学生们聊着天,吐着槽,相互斗着嘴,忙忙碌碌。而沈乐已经摸到把桩师傅身边,满脸堆笑,双手捧过一个小瓷瓶:
“师傅辛苦辛苦……喝点水!休息一下!”
把桩师傅满面尘灰烟火色,接过沈乐手里的瓶子,仰起头,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下。紧接着,整个人激灵灵打了个冷战,仰起头,吐出一口长气:
“呼——这什么水!哪个泉眼的?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!”
“这里还有,还有。”沈乐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两个小瓷瓶,一个青瓷,一个白瓷,瓶身曲线流畅,釉面光润如玉。
这一次,把桩师傅没有结果,而是深深地看了沈乐一眼:
“怎么?有活儿派给我吗?”
“等这窑烧好,还要麻烦您一次。”沈乐满脸堆笑,只差低头哈腰,双手捧着瓶子奉到把桩师傅面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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