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!没事!——它不怕烧的,您安心等一等,它一会儿就出来了!”
把桩师傅两眼发直,四十几岁的中年汉子,在窑炉的火光烘烤下,居然脸色惨白,嘴唇发紫,整个人哆哆嗦嗦。
幸好几个呼吸之后,那个跳进火门的白瓷妖又纵身跃出,在窑门前站定,拍一拍灰,全身上下,仍然一尘不染:
“不太好。”
他沉着脸向沈乐摇摇头,凑近两步:
“瓷塔吸取的灵性不够,没法完全合拢。恐怕……您还得另想法子。”
沈乐:“……”
不要啊!
我辛辛苦苦,折腾了这么多天,花了这么大代价,托了这么多人情!
从学校的教授到当地的考古队,再到特事局,我麻烦了一溜够,最后告诉我做不到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