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啦怎么啦?出什么事了?——哎哟!”
瓷塔奋勇跳起,一头撞在沈乐身上,差点把他撞了个仰倒。沈乐双手抱住塔身,脊背靠在宅门上,努力给瓷塔顺毛:
“有话好好说!好好说!站直了说!你快要把我压扁了!嗷哟——”
又是上下其手,又是输入热流,好半天,瓷塔才解除了倾斜状态,被沈乐扶着站直。
沈乐松一口气,在塔边盘膝而坐,输入热流,尝试倾听它的声音,未果;
再把邢窑白瓷瓶请出来,两样东西放到一起,尝试让瓷瓶担任翻译,仍然未果……
“不会说话你就写字啊!我给你沙盘,你在上面划字啊!——什么,你连字都不会写?”
沈乐勉强将“赵先生真不会养孩子,养出来一个文盲”的抱怨咽回肚里,开始征集翻译官。
泥俑奔跑,罗裙飞舞,最后,还是小油灯站出来,一如既往地表现出了靠谱:
【它说……那个瓷塔说,它需要在这座窑里复烧,才能变强,才能凝为一体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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