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起动手,挖洞,淘泥,烧砖,筑窑。一次一次拉坯、做瓷器、烧窑;
一次一次调整火候,调整瓷胎和釉料的配方;
烧出各种各样的青瓷,白瓷,厚重的灰白瓷,轻盈的化妆土白瓷,直到瓷胎菲薄、能够透光的透影白瓷。
他们烧出的瓷器,随着骡马队翻越巍巍太行,再进入漳河、黄河,达到千家万户;
他们的作品,落入贵人眼底,献入宫中,甚至有“仙师”着他们烧造瓷俑,给出详细的要求和款式……
世易时移,国朝变迁。朝堂上的大风波,哪怕落了一粒沙子到老百姓头上,也是百姓的灭顶之灾。
窑工被抓被杀,窑炉被砸被毁,这座曾经生气勃勃的名窑,就此衰落下去,一蹶不振。
被雨水重刷,被泥土掩盖,在山坡下,安静地躺了一千多年,直到被沈乐带人挖掘出来,重见天日。
【我想起来了!我想起来了!】瓷塔大喊大叫。龙窑深处,爆裂出一声清脆的瓷响,火焰倒卷,窑中焰光低落。
把桩师傅惊叫一声,飞扑下去,一肩膀挤开沈乐,就要往窑里扔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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