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乐无可无不可。只不过,不等他放出钟小妹里的泥俑,帮他扛抬那些碎片,脚边窸窸窣窣,一群小家伙们飞快地滚了过来。
和之前把瓷塔扛出窑炉的节奏一模一样,小的碎片,一只瓷砚,一只瓷钵,或者一只水盂,直接扛起来带走;
大一点儿的,比如一柄瓷剑,就有只曲线优美的青花瓷瓶旋转两圈,一下子躺倒在剑尖处。
紧接着,四只粉彩瓷碟快速旋转过来,两个一组夹住剑柄,再两个一组夹住剑身,“杭育杭育”地用着力,把瓷剑塞进瓷瓶,剑锷正好卡在瓶口——
“起!!!”
一声清脆的欢叫,瓷瓶旋身而起,瓶口向上,笔直站定。再一旋、一旋,骨碌碌碌,加入运送队伍,快速向外赶去……
“啊这……”
沈乐就感觉自己眉头一下、一下,跳得厉害。赵先生察言观色,不由得问道:
“沈先生,您有哪里不舒服吗?要不然——我叫两个侍从过来,抬你出去?”
这边说着,那边已经骨碌碌滚过来一口大缸,看大小,司马光抱的那块石头,大概不容易砸破;
岳母当年抱着襁褓里的岳飞逃水灾,如果有这口大缸,岳飞的父亲大概能一起进去,不至于淹死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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