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度稍微低一点儿,釉料未能充分熔融,釉色可能呈现月白色;

        而温度过高,则可能导致釉色偏深或出现其他变化,如豆青色等等,反正出不了想要的天青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古代,没有温度计,没有高温显微镜,没有精密高温自动记录膨胀仪,只有窑工的一双眼睛,几十年呕心沥血的经验,来控制这微妙的温度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沈乐,就只能纯凭经验和背诵,来观察眼前的火焰:

        好像,火太大了,也烧得太猛了?烧制瓷器,从一点一点加温,到最高温上保持恒温,到低温一点一点降下来,它要经历几十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轰的一下,火焰直达高温,这瓷塔不会烧炸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不会,我有经验。”赵先生百忙当中回答了一句,又一声呼喝,手里的瓷剑笔直戳向窑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瞬间,那个原本用来投入木柴的孔里,卷起一条火龙,风乘火势,火助风威,环绕着中央瓷塔,一圈一圈,一直爬到顶端!

        沈乐赶过来之前,紧急查过的那些陶瓷烧造资料,什么温度,什么氛围,什么氧化还原反应,这会儿全部吞进肚子里,精神力稀薄地散开,感受着窑炉里的灵性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窑炉顶端,周围,无穷无尽的灵性被吸引过来,与灵气一起被投入窑炉内部。火焰旋绕,攀附在瓷塔上的低阶瓷妖们,欢呼着,几乎雀跃着,大口大口吞吸灵气;

        而最中央,一股格外纯粹的灵性,被这些瓷妖吞吸过滤之后,缓缓浸润入瓷塔,让瓷塔越发灵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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