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乐又不能事先潜到土层下面去,摸一两件瓷器上来,给考古队的老师们看啊!
到时候他要怎么解释?“老师,我有超能力,这是我从下面这片瓷窑直接摸来的……”
教授不打死他就算对他很好了。
沈乐背着瓷瓶东转转,西转转,在这片长约90公里、宽约30公里的大地上踩来踩去,努力观察瓷瓶的反应,标记定点。
等他标记出了七八个点,那边电话终于来了:
“沈乐啊……”
“教授您说!”
“是这样的,我打听过了。”老教授声音轻轻缓缓的,透着一股安宁自在,沈乐却总觉得她的声音里有点心虚:
“本地考古队,最近的工作量已经很满了——他们刚刚来了两个抢救性发掘的工作。”
沈乐“嘶”了一声。行,他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,这年头的考古队,至少有一半不是在进行抢救性发掘,就是在去抢救性发掘的路上:
基本上就是“我们这里工地,发掘出了一些奇怪的玩意儿,请文保部门赶紧来看看,有价值就赶紧挖出来,没价值就赶紧移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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