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皮料一点一点恢复柔软和光滑,那些交错的裂痕与起翘,全部安静归位,沈乐才松一口气,继续研究下一步的修复:
“喂,你是想修复成完整的新靴子呢,还是想要保留你原来的样子——就是刚刚被埋进去,埋到风沙里的样子?”
理所当然,并没有人回答他。沈乐也不气馁,把那身完整的铁甲整体搬过来,搬到工作台旁边,让它们和皮靴尽可能地靠近。
这一次,再往上扔生长法术,皮靴,或者皮靴的部件,有了明显的反馈:
有些部分,比如皮靴尖端和边缘、破损的破口,微微腐烂的部分,开始缓慢生长,直到腐烂完全消失;
但是,靴帮处的灼痕,靴底磨损的痕迹,乃至靴子内侧,被长期穿着产生的自然变形和损坏,它是一点儿都不带改变的。
仿佛,这双靴子也想用如此方式,纪念自己的最后一任主人……
“我知道了……知道了。”沈乐双眼半睁半闭,喃喃自语,如同在和靴子沟通。好半天,他睁开眼睛,指尖盈盈绿光悄然消散:
这皮靴表示“不要了”,它表示“该补的都补上了”、“该保留的都保留好了。”
既然它不肯再生长,沈乐也就由着它去,把它晾干,准备重新合为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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