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要挪动的话,必须专业团队拆装,重新安装以后,还要进行光学校准、电子束对中、样品台定位等操作,耗时——数小时至数天。
沈乐觉得,自己不至于要求敦煌所大动干戈。至于把显微电镜里里外外消杀一遍,消除灵性因子的影响,这个也很麻烦,至少要实验室师生全部撤离……
算了算了,显微电镜这种东西,我自己又不是没有。回家,干活!
显微电镜,他还是用过不少次的,轻车熟路。调整样品,测量,拍照,半点不慌。唯一的问题就是:
“所以谁告诉我,猪皮,牛皮,羊皮,在显微电镜下的照片,到底是什么样的,好让我比对一下?”
这个问题,论文上是没有的:论文并没有把所有图片都贴上去。沈乐翻了一大堆资料,连《中国皮革》、《西部皮革》这样的资料都翻到了,也没有找到答案:
人家针对的是新鲜皮革,不是这种在沙土里面埋了很久,已经全部干裂的老皮革……
沈乐想了好一会儿,没奈何,只好向白教授求援。白教授一口答应:
“啊,你要这一类照片啊。没问题,吐鲁番所那边我认识人,我这就帮你要照片去——这点照片,他们还是肯给的!”
老教授的面子果然够大,私下说了一声,没到一天,对面留存的显微电镜照片就发了过来。然而,沈乐盯着照片左看右看,还是不得要领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