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!

        沈乐紧张得自己一身是汗,好不容易把簪杆从头到尾,锤打一遍。低头看,这里宽,那里窄,这里高,那里瘪,歪歪扭扭,惨不忍睹: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没事,咱们再打一根。这个不难的,唯手熟尔。”卢员外立刻奔了过来,又递给他一根银条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回头,身边砰砰砰砰,敲击声均匀稳定,正是小墨斗在指挥着它属下的锤子,一下一下,打得从容不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沈乐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小家伙们,学习进度远远超过我了怎么破?

        他高强度打了一周,终于略略学会了搂、墩、闪、光四种捶揲工艺的技法,能够打出一个基本光洁的素面银碗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法门寺银芙蕖那样,内外三层,总共十六瓣,翻卷的荷叶其薄如纸,稍受震动就可摇摆的作品,做梦吧,再练十年也未必能做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此,沈乐也觉得,自己差不多可以尝试着修复金属片了——按照卢员外的说法,剩下的都是水磨工夫,可以慢慢练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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