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有人在。”指导员沉沉点头:
“并不是所有人都跟着长征的队伍走了,有些人留下来坚持战斗,有些人北上,引开敌人追兵。军长就是留下来的那一批。
接下来,他说,余伤病伏丛莽间二十余日,虑不得脱,得诗三首留衣底。旋围解。
‘余’就是‘我’,我受伤了,生了病,趴在丛莽间……就是我们现在这样的茅草窝棚,二十来天,担心没有办法逃脱。
写了三首诗。不像我们现在,有纸,有本子,他只能把写好的诗,留在衣服内衬里。”
指导员声音沉肃,沈乐身边的战士们,一个个听得呼吸急促,仿佛身临其境,和军长一起奔逃、周旋、坚持。指导员的声音忽然激昂起来:
“军长当时的情况,比我们现在险恶得多。他都能熬过去,同志们,有没有信心坚持到底?”
“有!”
整齐的轻轻回答。沈乐跟着攥了一下拳头:
坚持下去,坚持下去。我们最后赢了,我们把鬼子打出去了,我们解放了!
轻轻的读书声又响了起来。蓦然间,呼啸的山风中,传来一个压抑的轻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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