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松弛感这种东西,绝对不是把五环旗挂倒了,还能够笑嘻嘻满不在乎那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把画挪动了一轮,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横向、纵向比对,感觉自己快要看成斗鸡眼,满目土黄,完全分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能把两张画折起来叠放,紧贴在一起比较,他大概还能分得出谁深一点,谁浅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每张画相隔半尺远,当中还隔着装裱用的边缘,他就不太行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左边这张,明显比右边这张要浅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张比旁边这张深!你怎么看不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张位置不对!往左挪一格?还是往左挪两格?问你自己啊!问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句训斥,就意味着沈乐必须挪动两张,三张,甚至更多张画卷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沈乐宁可自己挪的是石头,也不想挪这些脆弱的古画。石头,哪怕一吨重的假山,都不至于这么消耗他体力啊!

        每挪一下,都是在自己和自己对抗!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要不然还是上仪器吧……”沈乐满脸痛苦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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