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水油纸和画心粘贴在一起,再往水油纸上刷一层薄浆水(是的,比之前的浆糊还薄),再贴一层宣纸……
“如果画太大,太重,宣纸绷不住的话,还可以用保鲜膜,甚至塑料大棚薄膜。”张老师一边干活,一边指导沈乐:
“下面一张薄膜,上面一张薄膜,两边一夹,随便翻!”
就算是“随便翻”,也不能真的随便。张老师一头,沈乐一头,四只手握住画作四角,像之前训练过的那样,慢慢举起画作:
“三、二、一,翻!”
两人往同一个方向倒去,胳膊划出一条整齐划一的弧线,把画面翻了个底朝天。
张老师正要嘱咐沈乐,不要急着把画放下,尽量张开手臂,把画撑开一点,让它尽量平整地落在工作台上,就感觉到了一阵风:
一阵极其柔和的风,悠悠然,飘飘然,从工作台底下吹起——或者说,从工作台与画心之间的缝隙吹起。
吹向上方,吹向画心,以极其柔和而均匀的力度,把画心整个托起:
与其说是风,不如说是一团极其致密、因而提供了极大浮力的空气团,托住画心,让它悬浮在上方。
与此同时,这空气团又不妨碍他们腾出手来,调整画心,让它更加平展,能够柔顺地落到工作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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