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教授心醉神迷地盯着眼前的一切。片刻,他转过身,一把抓住沈乐,脸庞上、双眼中,燃烧起一片狂热:
“这法子你能坚持多久?你一天能修好多少丝织品?多大面积,或者是,多少长度的拼缝?能帮我们修吗?
我们的课题组有很多古画,隔壁课题组,还有很多丝织品——”
“冷静,张老师,冷静。”沈乐站在工作台旁边,动也不敢动,唯恐稍微挣扎一下就把老师带倒:
“我当然愿意帮忙的,我肯定愿意。但是,老师,让我来修的话,你们论文要怎么写?”
依靠超能力使断裂丝绸重新生长,修复了破损的古代丝织品?
这样一篇论文只要投稿出去,他们学校,瞬间就能变成整个文物修复界,甚至整个学术界最大的笑话。
更不用说,这种修复方式,其实违反了文物修复的原则:
原始破损痕迹在哪里?丝素蛋白“长”上去了,怎么确认原来的破洞在哪儿?
可逆性原则怎么办?“长”上去的部分,未来如果有更好的修复方式,要怎么消除掉,让文物回复到发现时的原始状态?
张教授只是一时激动,情不自禁。被沈乐问了一问,他很快也想到了这些问题,放开抓住沈乐的手,定定凝视面前丝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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