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好的身手,又怎么禁得住拘在小院里,整整绣了好几个月的花?
沈乐担心、焦急、忧虑之中,只听一声清鸣,姑娘手中的钢刀被远远挡开,几乎脱手。而那柄长刀一翻,直接架在了她颈上:
“你输了!!!”
城头一片死寂。那贼首大步上前,反手一扭,将姑娘双臂扭到背后,直接挟起——
三窜两跳,顺着云梯跳下城头,扬长而去。
沈乐慢慢闭上了眼。他不忍心看接下来的情形,而红嫁衣似乎也不愿意回忆,只拉了一片模糊的红色光影。
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,贼首已经拔营而去,和另一支流寇汇合,抢掠另一个更加富裕的城池。
不止一个日升月落之后,贼首在帐内大醉而卧,而年轻姑娘一脸平静,慢慢站起,握住了一直藏在身边的短刀——
一刀抹过贼首颈项。鲜血高高喷起,将她那件为新婚准备、满绣桃花的贴身小衣,浸染得一片血红。
她一声不吭,为自己披上锦袄,收拾停当。紧握钢刀,一刀切下贼首头颅,打了个包袱背在身后,悄悄潜出营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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