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副凝聚在水面上的油画,随着大量河水冲刷,自然而然地散开,稀薄到不可辨识。
他还是坐在工作室里。嫁衣上凝聚的记忆,能传达给他的记忆,似乎,就到此为止了?
怎么就卡在这里了啊!
断章狗是该被寄刀片的!
可惜,虽然这套嫁衣,以及嫁衣相关的其他组件,都在他手边,他却没法给这套红嫁衣寄任何一片刀片。
寄了又怎样呢?
难道他还能把刀片往嫁衣上划吗?
辛辛苦苦,花了那么大劲才修好的!
沈乐恨恨地锤了一下桌子,手掌谨慎地落在衣裙边缘,并没有碰到半点。然后,他唉声叹气地站起来,在房间里转了一圈:
还得继续修,继续修。把嫁衣修好,把凤冠修好,把海里捞起来、墓里挖出来的那两坨修好。
修完了,把它们的力量梳理清楚了,才能得到更多消息,才能知道,那位爽朗的、勇敢的姑娘,后来到底怎么样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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