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“要文雅娴静”、“要做大家闺秀”,这样的要求,到底是他提出的,还是别人给姑娘压力,他只是不知道?
甚至——
沈乐不愿去想,却又不得不去想:
为姑娘找一个大户人家的义父义母,让她从别人家出嫁,是为姑娘好,还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?
沈乐不知道答案。他也没有办法干涉,只能安安静静地看下去:
姑娘暴躁了又忍耐,忍耐了又暴躁,一块盖头拆了绣,绣了拆,再拆了绣,再绣了拆。
看到后来,沈乐都把盖头上的花样背下来了,她还是没有绣完——
忍来忍去,终于还是忍不住。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……
不,一个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的傍晚,她悄悄换了件紧身短袄,挎上腰刀,背上弹弓,出门助跑几步,纵身一跃!
沈乐:……还,还能这样啊?
他赶紧跟着一跳,幸好在记忆当中,跳这么高一点也不为难,轻飘飘地翻过几重墙头,出了那个什么“蒋老爷”的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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