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沈乐尴尬地放下手。什么叫提灯定损啊?

        我找出来这衣服上有问题,难道会让你赔吗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那句话,我在干活的时候,你们一天天的到底在玩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你们看了多少奇怪的社会新闻,奇怪的短视频啊!为什么要用到我头上啊!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她到底想不想洗掉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追问。妆奁盒沉默了一下,似乎是在与红嫁衣交流,而后,有些迷惑地回答:

        【她说她不清楚……她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洗掉……】

        沈乐为难了。这种文物修复的原则性问题,他不是很熟悉……上课的时候,老师也许讲过,但讲得也不怎么深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他们这些学生,毕业以后十年内,都是听令干活儿的人,修什么不修什么、要怎么修,轮不到他们自作主张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年以后,他们也建立了明确的观念,不用老师傅盯着管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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