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海龟身上异常鲜明,在博物馆里的骨骸上、随身用品上凝聚不散,在沉船上深深浸透,在老教授和其他病人们身上轻轻波动……
沈乐在心底,给老海龟打了一个鲜红的大叉,又打了一个黑叉。然而,他的态度却更加和蔼了一些,甚至逼着自己绽放微笑:
“没有,只是见到您这样的深海大妖,有点紧张。您怎么称呼?”
“我叫归天然。”老海龟谨慎地打量着沈乐,没有上前,而是又往海水里沉了沉。
他身边的海浪泛起一点浑浊银光,大概是刨了两下沙子,把自己埋得深了一点:
“我之前的需求,老游传给您了吗?您之前说要考虑设计方案,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沈乐已经下定了决心。老海龟到底是不是罪魁祸首,他需要更多的证据,而不是仅仅靠对黑气的“感觉”下判断;
而,如果确定了真是老海龟干的,凭他一个人,也有可能拿不下对方。
最好是能和官方合作,能堵住人,能探查,能封锁一段海岸线。到时候,该怎样,就怎样!
“我有两个问题。”打定了主意,沈乐的脸色就更加平和,也更加认真。
他掏出那袋老海龟给的珍珠,上前两步,一颗颗挑出灵气最纯粹、最和谐的那些,在老海龟面前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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