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描金的手艺不行啊!空有图案,没有意境,就是大师的画作,和绣娘刺绣的区别了!”
沈乐无言以对。这位大佬,故宫里的黑漆描金大宝座、填漆戗金夔龙纹长桌,还有很多重磅文物,都是他带头修复的;
现在博物馆的漆器组,有一个算一个,全是他带出来的徒子徒孙。
沈乐在学校里,有幸听过他弟子的讲座——对,只是弟子的讲座,已经需要大家打破头去抢讲座名额了。
这样一位老爷子,他说你行,也许只是给你导师面子,随口夸两句,说你不行,那肯定是真的不行。
问题是,老师,您说点硬指标我还能理解,比如刚才评价铜镜的那位老爷子,平不平,上测量仪;
意境这个东西要怎么评价?
我但凡懂意境,我也是大师了啊!
他求助地望向林教授。林教授一直笑眯眯地听着,对诸位老朋友或激烈、或苛刻、或刁钻的评价,丝毫不以为忤。
见沈乐求援看过来,她才笑了一笑,拍拍沙发扶手:
“好了,你们别吓小孩子了。——怎么样,这个手艺,总体还行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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